我雀跃地跑回屋子里,预备我的计划。
我将绳降的一头牢牢固定在坚硬的墙体和沉重的橱柜上,又小心在窗边垫上厚实柔软的被子,确保不会发生小概率的割断绳子或者让它胡乱摇摆。
然后,我抓住窗沿,缓慢翻出,脚稳稳踩在狭窄的窗檐上。
33层的风真的很大,我无法透过浓黑的夜看见我的高度,我沿着玻璃慢慢下降——这下你们明白3202那层楼的住户有多让我烦扰吧?
落地窗几乎没有任何凸起或缝隙可以借力,我只能快速地降落,第一次把我吓坏了。
我稳当地降在妹妹客厅的窗外,果然,她连窗子都没关,我翻进她的客厅,小心翼翼地先安装好监控器,省得每次都要跑楼下确定她的状态,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,害怕她起夜,然后就匆忙地从大门离开。
后来几天,我趁着她出差或者去朋友家玩的功夫,又到她的房间把摄像头装上,替换电池、调整角度,像个谨慎的技术工人。
我的心在这些程序中被短暂的秩序安抚。
她回来了,在夜里,她通常只是躺在沙发上看看新闻,但今天,她电视里放的是色情影片,我刚开始有点激动,后来我发现两位主角其中之一是她的时候,我就发昏了。
我恼怒地听着她的呻吟声——因为有个摄像头离电视非常近,以至于声音尤其清晰,我甚至能听到两人交媾的肉体撞击声,和妹妹毫无廉耻地哀求对方的肏弄。
我的血液瞬间冲向颅顶……妹妹明明最不喜欢的就是后入姿势,她说这样看不清我的脸而且觉得很奇怪,是个很下贱的姿势。
但是视频里的她不仅仅很享受,还戴上了项圈,主动地婉转承欢、塌腰摆臀,甜腻的淫叫请着对方进入自己——一定是对方甜言蜜语的哄骗!
我简直怒火中烧。
但可耻的是,我还是湿了。我也瞬间将我不可以再强迫妹妹这个想法抛诸脑后,我钻了个空子——如果她不反抗,就不算强迫吧?
所以我买来了迷药,学习了回收绳索的技巧,我的做法是在夜里先潜进她的客厅,然后收回绳索,藏进她不常用那个房间的床底下,妹妹工作很忙碌,她很少顾上我。
一般在上午我确定她离开家后,会爬出来把迷药下在她的水壶里或者杯子里——但不是每天都这么做。
首先,我得先有想肏妹妹的想法,然后她至少水壶或者杯子有一处地方有水,并且她喝下有药的水——达到后面两条其实非常不容易,因为妹妹很少喝不新鲜的,除非是过于疲惫。
所以我很珍惜每次得逞的机会。
妹妹在睡梦中也很敏感,小穴没有让我失望,可爱得打紧,胸部也是发育得越来越漂亮,柔软的像棉花糖,紧致又湿热的甬道每次都让我销魂得欲仙欲死……只是她不能回应我,但我依然很珍惜。
说远了,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。
我那天刚好又想要去找妹妹。
我并没有每天都待在小区,因为我并不想让太多人记住我的脸。
我有夜跑的习惯,所以大部分时候我会开车到附近,然后绕着小区跑几圈,至于那天为什么又穿个全身黑,我说了,简直太巧合了。
运动鞋是很久以前,妹妹用稿费给我买的,虽然价格是我其它的零头,但是让她苦恼了好阵,然后纠正一下,那时候价格是599元,我也不知道那帮警察怎么做事的。
而且更巧的是,我那时偏偏想去看我们楼下的小黑猫,绕了几圈都没找到它才作罢,我打开手机监视,确保我这时候上楼不会碰到我妹妹,所以我看见了争执。
我为那个蠢货的恬不知耻和高高在上而感到愤怒,我该给她一个教训!
这个想法前所未有的强烈,所以我藏在了电梯口处,她下来的时候躲着捅了她一刀,我随身带刀只是因为我的疾病让我终日恐慌不得安宁。
我不希望她死,毕竟她死在妹妹这里,会让妹妹很困扰,她已经足够头疼了,我不能再为她添麻烦。
我都做到这种份上了,为什么妹妹还是不肯原谅我?我疑惑又气急败坏,但好歹她终于不再和那群蠢货往来,我有耐心等待,我都等了五年了。
这次我没想到妹妹会回来的这么早,我的迷药才刚拌匀,密码锁的声音就响起,我吓得迅速地躲进空置的房间,我看着妹妹喝下水,依靠在沙发上阖眼,十分钟后,我溜出去,居高临下地看着妹妹柔媚的睡颜。
她睡得很不安稳,兴许是因为沙发上不舒服,所以处在浅眠状态,迷药导致的昏迷让她半梦半醒,既然给出前所未有的反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