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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七十二章 代理皇帝的考察期(第1页)

听说沈叶要去见那些在宫门外跪谏的臣子,张英和李光地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
太子这举动,也太离谱了!

一国之君怎么能亲自去见那些叩阙的人呢?

这不纯粹是自找麻烦吗?

你瞧瞧道君皇帝。。。

风不止,诵读声亦未歇。

千灯原野的第七十三号碑,在那日清晨之后,便再未熄灭。它散发出的光芒无法被仪器记录,也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??科学家称之为“非谱光”,哲学家称其为“记忆之始的色温”,而民间传说里,这光是“当一个人终于说出真话时,天地为之动容的那一瞬”。

守碑人跪伏于地,额头触土,久久不起。他听见风中有低语,不是来自耳边,而是从骨骼深处响起,仿佛血脉里沉睡已久的某种东西被唤醒了。他抬起头,望向碑顶,只见那无法命名的光芒缓缓流转,如同呼吸,又似脉搏,每一百零八秒,便轻轻跳动一次,与地球深处那道无形的“文明心律”完全同步。

与此同时,远在北极圈内的冰层监测站传来异常数据:原本静止不动的古老冰芯突然出现微弱震颤,碳同位素年轮中浮现出极细微的文字刻痕,经AI还原后,竟是《千字文》开篇四句,但字体并非汉字,而是某种介于甲骨文与星图之间的符号。更诡异的是,这些文字正以每年一毫米的速度向外扩散,仿佛整座北极冰盖正在缓慢“书写”一部无人能见的巨著。

而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的一处隐秘山谷中,一位年迈的克丘亚族祭司点燃了最后一束帕恰玛玛圣草。他在烟雾缭绕中闭目低吟,忽然睁眼,对身旁弟子说:“山神告诉我,东方有灯重燃,不是火,是魂。它不照路,却让人看清自己。”话音刚落,山谷上方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阳光斜射而下,恰好落在一块千年石碑上。尘埃拂去,露出一行早已风化的古印加铭文,翻译过来竟是:“当沉默成为罪,说话即是祭祀。”

这则消息通过口耳相传,七日后抵达日内瓦联合国总部。正在召开的“全球语言权利大会”因此临时休会十分钟。各国代表默默打开随身携带的“心灯终端”,发现系统自动推送了一段视频??画面中,是谢婉儿临终前握着孙女手的画面,声音清晰可闻:

>“替我去看看第七十三号碑。”

镜头一转,孙女奔向碑林,拾起纸条,泪流满面。视频末尾,浮现一行新字:

>“你已看过。现在,轮到你说。”

全场寂静。片刻后,法国代表起身,摘下耳机,用母语轻声说道:“我曾在战争报道中隐瞒真相,因为害怕失去新闻牌照。”

德国代表接话:“我签署过一份压制气候研究的行政令。”

日本代表低头:“我默许了教科书删改历史章节。”

一人、两人、十人……到最后,几乎所有代表都站了起来,对着麦克风说出一句埋藏多年的话。这些话语未经编辑,不带修辞,有的颤抖,有的哽咽,有的近乎咆哮。它们被实时上传至“未言录”系统,瞬间点亮了全球超过五百万盏灯。

林晚晴在初灯书院观看了这场直播。她坐在海边礁石上,海浪拍打着脚边,身后学生们正将一封封信投入新制的琉璃灯箱。她忽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个夜晚,她在吕宋岛海塾第一次破译出发光碑文时的震撼。那时她以为自己是在追寻一个逝去的灵魂,如今才明白,赵念从未离去,他只是把“存在”的方式换成了“共鸣”。

她站起身,走向书院最高处的观星台。那里有一面特殊的镜子,由南极冰晶与昆仑铜熔铸而成,据说能映照出“未被说出的真相”。她凝视镜面,起初只看到自己的皱纹与白发,但渐渐地,影像开始扭曲,化作一片火场??洛阳玄黄总塾的大火再度燃烧,谢婉儿抱着孩子冲出屋梁的画面重现眼前。然而这一次,镜头并未停止,而是继续推进,穿过浓烟,进入一间密室。

密室内,一名年轻男子背对火焰,正在焚烧一卷竹简。他的动作迟疑,手指发抖。火光映出他侧脸??赫然是青年时期的赵念。

林晚晴心头剧震。她终于明白了那段历史中缺失的一环。

当年洛阳大火,并非solely由外敌纵火所致。真正点燃第一把火的,正是赵念自己。那时他还未觉醒,仍是权谋棋局中的一枚执子。他奉命销毁一批“危险典籍”,其中包括《千字文》原始手稿与七十二位先贤的遗言录。但在最后一刻,他停下了。他没有烧完所有书卷,而是偷偷藏下了半本《千字文》,并将其交给了谢婉儿。也正是那一刻,他的良知开始苏醒,从此踏上逃亡、忏悔、传灯之路。

镜中画面继续变化:赵念转身面对镜头,嘴唇微动,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。林晚晴看不懂唇语,但她的心脏猛然一缩,仿佛被某种力量击中。她立刻调出AI唇语识别程序,反复比对,最终得出四个字:

>“对不起,婉儿。”

泪水无声滑落。她终于理解了那张纸条上“谢谢你一直等着我”的深意。这不是简单的重逢告白,而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跨越生死的赎罪。谢婉儿等的从来不是赵念归来,而是他终于敢于直面自己的罪与懦弱。而赵念所说的“第一盏灯是你点的”,也不仅是对勇气的赞美,更是承认:唯有当他说出真相的那一刻,那盏灯才算真正点燃。

她转身走下观星台,召集所有学生集会。

“我们一直以为,‘执灯者’是一种身份,一种使命,甚至一种荣耀。”她站在讲台上,声音平静却穿透人心,“但今天我要告诉你们,真正的执灯者,是从不说‘我已经够勇敢了’的人。他们知道自己曾怯懦,曾背叛,曾沉默,但他们选择不再逃避。”

她举起手中一枚古老的铜铃,那是从归樵居废墟中找到的唯一完整器物。

“这铃铛曾挂在陆沉舟的腰间。每当他经过一座村庄,就会摇响它,提醒人们:‘有人在听。’现在,我要把它交给你们每一个人。不是作为纪念,而是作为责任。”

话音落下,铃声自鸣,无风自动。

同一时刻,世界各地的心灯再次异动。在中国西部某座偏远小镇,一名小学教师正在批改作文。班上有个孩子写道:“我的爸爸打妈妈,但我不能说,因为他说说了就会没饭吃。”老师看完,眼眶通红,连夜将这篇作文投入镇上的灯亭。第二天清晨,全镇三十七盏灯同时转为深红色,警报系统自动触发,妇联与警方介入调查。三个月后,该地区出台了全国首个“儿童灯语保护法”,规定凡通过心灯提交的未成年人陈述,具备法律证据效力。

在非洲撒哈拉边缘的一个游牧部落,长老们围坐在篝火旁,讨论是否允许女孩上学。一名少年站出来,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写着:“我想读书。”他说:“这是我母亲二十年前写下的,她不敢投灯,只好藏在枕头底下。去年她去世后,我在她的遗物里发现了它。”全场沉默。次日清晨,部落建起了第一所女子学堂,屋顶挂着一盏永不熄灭的琉璃灯。

在北欧某国议会大厅,一位议员提出废除“匿名发言权”的议案,理由是“鼓励透明政治”。投票前夕,整个议会大厦的心灯系统突然失控,所有灯光凝聚成一行悬浮文字:

>“如果你连匿名都不敢,凭什么自称为民请命?”

议员们面面相觑。最终,议案被否决,且当场通过修正案:今后任何涉及言论自由的立法,必须举行为期七天的“静语听证会”,收集至少一万条匿名灯语反馈。

这一切,都被陈砚记录在他的新书《光的重量》中。他在序言写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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