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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一章 我孙儿已死(第2页)

她穿着那袭素白衣裙,面容模糊不清,唯有双眼清澈如初。她不开口,却让所有听见她存在的人心中响起同一句话:

“我不是归来,我是从未真正离去。”

林断抬头,终于落下第一滴泪。

“你知道吗?”他低声说,“桃花开得太多了。多到有些人开始害怕。”

的确,恐惧并未消失。

随着记忆的自主流动,越来越多被尘封的真相浮出水面。某日,江南一座千年世家祠堂突然自燃,火中传出数十女子啼哭之声,邻人听清其中一句:“我们不是自愿殉节,是被你们关在阁楼活活烧死的!”事后查验族谱,才发现该家族七代中有四十八名女性“贞烈自尽”,实则皆为内部权力斗争的牺牲品。

西北边陲,一支商队穿越沙漠时遭遇沙暴,脱险后发现驼铃所奏竟是一首陌生战歌。领队老兵听罢跪地叩首:“这是‘黑旗军’的军乐……可他们早在一百年前就被史书定义为叛匪,全军诛杀,无一生还啊!”

更令人不安的是,一些活着的人也开始被“记忆追击”。

某位德高望重的老儒生夜间突发癫狂,砸毁书房所有典籍,嘶吼道:“我篡改过《春秋注》!我把‘民伐君’写成了‘逆臣作乱’!我知道那是假的!!”次日清醒,却对昨夜之事毫无记忆,直至第三夜再次发作,且症状愈演愈烈。

阿芜潜入京城,调查此事,最终查明:这类现象集中出现在曾参与“净化程序”的旧忆匠及其后代身上。他们的身体或许未曾动手,但灵魂深处的记忆残留正被天地间的共忆场反向侵蚀??就像曾经他们删除别人的历史,如今历史也开始删除他们。

“这不是报复。”阿芜在密信中写道,“这是平衡。”

然而,真正的风暴,来自皇宫。

永宁帝死后三年,三公摄政集团表面妥协,暗中却一直在筹备反击。他们知道,斩忆阵未能成功封印苏清璃,是因为她将愿晶之力散于天地,使“共忆场”脱离单一控制。但他们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??**源头**。

据古籍记载,共忆场虽源于众生记忆,但最初被具象化、被系统化的那一刻,是由第一位大忆匠以自身魂魄为引,凿开“心渊”而成。若能找到并摧毁那个原始锚点,整个共忆网络将陷入混乱,甚至可能倒退回“只能由官方掌控”的旧时代。

这个锚点,就藏在皇城地底三千丈的“渊墟”之中。

三公秘密召集七十二名精通禁术的方士,耗时九个月,在渊墟中心建起一座“断忆台”,以九千名曾觉醒共忆能力者的生辰八字为基,布下逆阵,企图切断今昔之间的精神连接。他们称之为:“归寂大典”。

仪式当夜,天象剧变。

北斗倒悬,银河如裂,九州各地的桃树同时枯萎,花瓣瞬间化灰。唤名塔尽数黯淡,连冰城中的亡魂也都感到一阵剧烈的心悸,仿佛某种维系他们存在的力量正在被抽离。

林断猛然睁开眼。

“他们在挖根。”他转身走入冰城最深处,推开一扇从未开启的门。

门后,是一间由纯冰雕琢而成的密室。中央冰棺中,静静躺着一个人??正是苏清璃的肉身。

三年来,她的身体未曾腐朽,皮肤仍有温度,胸口微微起伏,如同沉睡。但这并非复活,而是“意识滞留”的极端状态:她的魂已散入天地,可肉身却被某种古老的契约之力留住,成为连接虚实两界的最后一道桥梁。

林断握住她冰冷的手,低声说:“你要我做的最后一件事……到了。”

他取出一只漆黑无弦的断琴??正是当年苏清璃割血书“逆”字所用之物。琴身早已破碎,只剩残框。但他将手按在上面,轻声道:

“你不曾为自己弹过一曲。今日,让我替你完成。”

琴不动,音不起。

可在那一瞬,九州大地所有曾听过《补缺录》吟诵之人,无论身处何地,耳边都响起了一段旋律。

没有乐器,没有歌声,却比任何乐章更清晰、更沉重、更温柔。

那是苏清璃一生的记忆在流淌:幼年在废墟捡书的雨夜,青年执笔校史的烛光,中年目睹百姓被抹名时的沉默,晚年站上昭义台时的最后一瞥……还有她从未说出口的那些:对母亲的愧疚,对学生的牵挂,对林断欲言又止的情意。

这一曲,名为《无名者安眠》。

随着琴音扩散,渊墟中的断忆台开始崩裂。那些正在施法的方士一个个七窍流血,惨叫倒地。他们发现,自己引以为傲的禁术,在这纯粹由真实记忆构成的旋律面前,竟如薄冰遇阳,顷刻瓦解。

三公之一怒吼:“烧掉她的身体!只要肉身毁灭,她就再也无法作为锚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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