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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6章 猛猛干白酒(第1页)

唐文全在家里,不管爸妈怎么劝他回去,他都不听。

吃了几口爸妈做的饭,熟悉的味道更是让他眼眶一直湿湿的。

只不过,第二天一大早,他还是走了。

在老家待了一夜,把给爸妈买的两个老年智能机。。。

五月的措美县,阳光如融化的蜜糖般流淌在青石板路上。沈安安坐在工作站二楼的小阳台上,手里捧着一杯刚煮好的酥油茶,热气袅袅升腾,在晨光中勾勒出细碎的金线。骨笛悬在窗边,被微风一吹,便发出清越悠远的一声颤音,像是从远古传来的低语。

她翻开了“微光档案馆”的最新日志。第九站的数据已全部上传,包括那位自闭症少年首次发声后的情绪波动曲线、老年恋人录音的心理评估报告,以及达瓦老人亲手交付的骨笛音频采样??经技术分析,其共鸣频率竟与震感座椅的最佳反馈区间高度吻合,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安排。

手机震动了一下。是林浪发来的加密消息:

>“伦理委员会回信了。你的提案被列入‘数字人文倡议’首批试点项目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希望你能在六月日内瓦会议上做主旨发言。”

沈安安轻轻叹了口气,把手机放在膝上。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站在国际讲台上谈论“声音的权利”。可当她抬头望见小学操场上几个孩子正围着“声音方舟”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时,又觉得这一切并不遥远。那个曾失语的少年,如今每天都会来听母亲哼唱的儿歌;而那位守寡三十年的女人,则开始教村里的女孩们唱她年轻时和恋人一起学过的民谣。

“这不只是记录。”她低声自语,“这是重生。”

午后,卓玛拉措拄着拐杖再次来到工作站。这次她带来了一只旧木箱,箱子用铜锁扣着,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莲花纹路。她说这是儿子小时候用来装课本的,如今空了三十多年,她想把它变成“声音的家”。

沈安安蹲下身,指尖抚过那些斑驳的刻痕。突然,她在箱底发现一行极小的藏文,墨迹早已褪色,却仍可辨认:

**“等我回来,我要写一本关于星星的书。”**

那是她儿子十五岁那年写下的誓言。

她的眼眶瞬间湿润。她知道,这不是一句简单的童言稚语。在那个年代,一个藏族少年能考上内地大学已是奇迹,而他最终选择了天体物理专业,正是因为相信“每一颗星都藏着一段未说完的话”。

“我们把它改造成流动展柜吧。”她对团队说,“每录完一段重要声音,就在箱子里放一枚刻有讲述者名字的木牌。让这只箱子走遍羌塘,成为真正的‘声音之舟’。”

当晚,他们在小学礼堂举行了第一次“声音之夜”。村民们陆续到来,有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,有人搀扶着年迈的父母。扎西调试好投影设备,将平措与德吉的信件片段配上手绘动画缓缓播放,背景音乐是那首未曾寄出的聂鲁达诗朗诵。

当平措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我喜欢你是寂静的,仿佛你消失了一样……”整个礼堂陷入一片静默。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悄悄抹泪,她的丈夫曾在七十年代参与边境勘测,从此再无音讯。

放映结束后,沈安安邀请大家自愿分享。一位年轻牧民站起来,声音颤抖地说:“我想录一段话给我死去的妹妹。她走的时候才八岁,发烧,没有医生。我一直怪自己没能背她走出雪地。今天我才明白,我不是要她原谅我,我是想告诉她:哥哥现在养了很多羊,够你们两个人的嫁妆。”

录音舱内,他断断续续说了近二十分钟。出来时,整个人像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
活动结束已是深夜。沈安安独自留在礼堂整理音频文件,忽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。回头一看,竟是达瓦老人,肩上还披着一件破旧的羊皮袄。

“我来做点事。”他说,嗓音低沉却坚定。

他从怀里掏出一卷泛黄的纸,竟是几十年前的手抄歌本,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当地流传的古老招魂曲、送别调和祈福谣。有些歌词连村里最年长的人都已遗忘。

“这些歌,本来是要带进坟墓的。”达瓦坐下,目光平静,“但现在我觉得,它们该活在机器里,而不是死在记忆中。”

沈安安立刻召集技术人员连夜扫描录入,并启动语音重建程序,尝试还原这些歌曲原本的演唱方式。过程中,AI模型意外识别出其中一首《亡灵归途》的旋律结构,竟与“震感座椅”的神经共振频率完全契合。

“这不是巧合。”小杨惊叹,“这是古人用经验摸索出的‘心灵安抚机制’!”

次日清晨,他们决定进行一次实验性播放。选择的对象是一位因地震失去全家的独居老人,多年来拒绝与任何人交流。当他躺进录音舱,戴上特制耳机,脚下踏板开始随节奏微微震动时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
第一声鼓响传来,低沉如大地心跳。接着是女声吟唱,苍凉而温柔,像母亲在黑暗中呼唤迷途的孩子。

不到三分钟,老人的眼角开始渗出泪水。五分钟后,他抬起枯瘦的手,轻轻拍打着膝盖,应和着节拍。十分钟后,他张开嘴,发出了一声模糊却清晰的呢喃:

“阿妈……我在听。”

全场无声,唯有歌声继续流淌。

那一刻,沈安安终于确认了一件事:他们的技术不是在创造奇迹,而是在唤醒沉睡已久的共鸣。千百年来,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用歌声安魂、以语言渡心,而今天,他们只是换了一种媒介,延续这份古老的仪式。

返程前最后一晚,沈安安收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快递。寄件人署名:李老师家属。

打开后,是一本精装日记本,扉页上写着:“致安安:父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,是‘快去追那辆车’。我们不懂你在做什么,但他懂。请继续替他说下去。”

她翻开日记,一页页读着这位老教师生前的教学笔记、扶贫走访记录,还有他对“声音计划”的构想雏形。原来早在二十年前,他就试图建立一个乡村口述史数据库,却因资金断裂而搁浅。赵强那段录音,不过是他在绝望中留下的火种。

泪水滴落在纸上,晕开了墨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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